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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名称:王道政治与天下主义:干春松学术论集
- 商品编号:12259771
产品特色
儒家的政治思想具有一种普遍性的维度,在不否认血缘亲情的基础上,通过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推扩,发展出仁民爱物的天地万物一体之仁。换句话说,如果以普遍主义来否认人伦秩序,或者以人伦之亲来否定普遍之爱,对于儒家精神的理解都会失之片面。这也是孟子批评墨家和杨朱的立足点。在这样的矛盾同一中,我们既可以体知传统儒家基于家族伦理所建立起来的家国情怀,也可以理解基于同情而建构的天下秩序。这样的政治在儒家可以称为“王道政治”。
本书是我对王道政治和天下秩序的一些思考。特别感谢赵汀阳、贝淡宁、杨贞德、任剑涛等师友对我的一些观点的评论,甚至批评。的确,如何在民族国家的体系中,吸收天下主义的合理因素,这不仅是一个理论问题,也具有十分现实的意义。
如果我们相信儒家思想是一种具有生命力的价值系统,那么我们便会自觉地继承和转化其合理的因素,成为我们思考现实问题的重要思想资源。即使儒家理想主义的一面被视为异想天开的“乌托邦”,我们亦可以从中找到矫正日渐失去方向的人类活动的指针。
本书还收录了我写作的关于章太炎的一些文章,这些文章最初是在《光明日报》国学版主编梁枢的建议下完成的。他本来希望有一些文章来描述近代以来的国学学派.正好我做近代思想文化研究,所以写了一些关于章太炎及其弟子的文章,这些文章后来散见于《中国政协》《粤海风》等杂志上,如《国学大师的“小心眼”》《许寿裳与章太炎、鲁迅》等。思考酝酿这些文章的过程,其实也加深了我对于章太炎思想的理解。
最后,要感谢郭齐勇教授的垂爱以及孔学堂书局的支持。李朝辉编辑的悉心工作也令本书增色。我与孔学堂有一些特殊的渊源,出版这样的一本文集,也可以视为我对孔学堂这样的新的儒学机构的一种敬意。
内容简介
《王道政治与天下主义:干春松学术论集》是我对王道政治和天下秩序的一些思考。特别感谢赵汀阳、贝淡宁、杨贞德、任剑涛等师友对我的一些观点的评论,甚至批评。的确,如何在民族国家的体系中,吸收天下主义的合理因素,这不仅是一个理论问题,也具有十分现实的意义。如果我们相信儒家思想是一种具有生命力的价值系统,那么我们便会自觉地继承和转化其合理的因素,成为我们思考现实问题的重要思想资源。即使儒家理想主义的一面被视为异想天开的“乌托邦”,我们亦可以从中找到矫正日渐失去方向的人类活动的指针。
《王道政治与天下主义:干春松学术论集》还收录了我写作的关于章太炎的一些文章,这些文章最初是在《光明日报》国学版主编梁枢的建议下完成的。他本来希望有一些文章来描述近代以来的国学学派.正好我做近代思想文化研究,所以写了一些关于章太炎及其弟子的文章,这些文章后来散见于《中国政协》《粤海风》等杂志上,如《国学大师的“小心眼”》《许寿裳与章太炎、鲁迅》等。思考酝酿这些文章的过程,其实也加深了我对于章太炎思想的理解。
作者简介
干春松,1965年生,浙江绍兴人,哲学博士。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儒家思想研究和近现代思想文化研究。现任中华孔子学会常务副会长。目录
自序王道政治与天下主义
导论:儒家思想中的个人、家庭、国家与
天下
重回王道:儒家与世界秩序
赵汀阳、贝淡宁等:对((重回王道:儒家
与世界秩序))的评论
乡村建设和现代政治习惯的建立
——梁漱溟“乡村建设理论”探究
“见在良知”与“先天正心之学?
——王龙溪与阳明学的分化
章太炎与近代学术
章门弟子与北京大学的学术权势转移
章太炎和朱希祖的师生交谊
自是精诚照胆人:新旧之际的汪东与黄侃
章太炎与胡适二三事
附录
如何从思想和社会的互动中把握儒学的精神
——干春松先生访谈录
精彩书摘
《王道政治与天下主义:干春松学术论集》:孙中山认为,中国的民族主义之所以不显主要的原因有二,一是亡国;二是传统中国的天下主义。
孙中山将满族人所建立的政权比喻成现代国家间的殖民统治,因此,明朝的灭亡便成为“亡国”,而清政府为了巩固统治,一直致力于消除民族思想。基于推翻清政府的目的,孙中山认为应该学习犹太人,确立民族意识,使之成为国家复兴的基础。
对于天下主义,孙中山说,中国古代因为强盛,所以渐渐由民族主义进于世界主义。不过中国人对亚洲各国的征服,并不如现在的欧洲人,专门用野蛮手段,而是用和平手段去感化,这样的方法即是“用王道去收服各弱小民族”。
孙中山说世界主义是一种很好的观念,但不适合眼下的中国,弱小的民族“就要提倡民族主义,自己先联合起来,推己及人,再把各弱小民族都联合起来…共同用公理去打破强权。强权打破以后,世界上没有野心家,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便可以讲世界主义”。
提倡民族主义必然要解释其与儒家传统的世界主义之间的关系。他说:“世界主义,就是中国二千多年以前所讲的天下主义。我们现在研究这个主义,他到底是好不好呢?……大凡一种思想,不能说是好不好,只看他是合我们用不合我们用。如果合我们用便是好,不合我们用便是不好。合乎全世界的用途便是好,不合乎全世界的用途便是不好。世界上的国家,拿帝国主义把人征服了,要想保全他的特殊地位,做全世界的主人翁,便是提倡世界主义,要全世界都服从。”
在孙中山看来,世界主义已经成为强势国家控制弱小民族的一种借口。“强盛的国家和有力量的民族,已经雄占全球,无论什么国家和什么民族的利益,都被他们垄断。他们想永远维持这种垄断的地位,再不准弱小民族复兴,所以天天鼓吹世界主义,谓民族主义的范围太狭隘。其实他们主张的世界主义,就是变相的帝国主义与变相的侵略主义。”
西方列强借助普遍主义来作为欺压弱小民族的借口,对饱受被侵略之苦的中国人来说尤其刻骨铭心,因此,孙中山要反对西方的普遍主义,随之也将中国的天下主义丢弃,改而提倡民族主义。
在建立民国之后,孙中山逐渐用国族主义来取代同盟会时期的种族主义观念,他说:“民族主义就是国族主义。中国人最崇拜的是家族主义和宗族主义,所以中国只有家族主义和宗族主义,没有国族主义。”用国族主义来代替民族主义,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要提倡“国家意识”。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孙中山的论述有时也会自相矛盾。孙中山认为“民族主义就是国族主义”,主要是针对中国盛行的宗族主义和家族主义,他觉得家族主义和宗族主义的观念阻碍中国人的国家观念的建立。孙中山说,他所说的民族就是国族,只是就中国而言是适合的,“因为中国自秦汉而后,都是一个民族造成一个国家。而国外则是一个民族造成几个国家,或几个民族造成一个国家。按今天的眼光来看,孙中山的理论显然是站不住的,不但中国自秦汉之后,一直是多民族共存的一个国家,而且在民国建立之后,孙中山和中华民国政府,希望通过五族共和的新理念来化解种族革命对民族凝聚力的损害。“用世界上各民族的人数比较起来,我们人数最多、民族最大,文明教化有四千多年,也应该和欧美各国并驾齐驱。但是中国的人只有家族和宗族的团体,没有民族的精神,所以虽有四万万人结合成一个中国,实在是一片散沙,弄到今日是世界上最贫弱的国家,处国际中最低下的地位。……如果再不留心提倡民族主义,结合四万万人成一个坚固的民族,中国便有亡国灭种之忧。我们要挽救这种危亡,便要提倡民族主义,用民族精神来救国。”
然而,如何建立中国的民族主义呢?孙中山却又反过来说要借助中国的家族主义。他认为西方的个人权利的主张使国家和个人之间缺乏有效的连接,而中国人在个人之外,特别注重家族,“依我看起来,中国国民和国家结构的关系,先有家族,再推到宗族,再然后才是国族。这种组织一级一级的放大,有条不紊,大小结构关系,当中是很实在的。如果用宗族为单位,改良当中的组织,再联合成国族,比较外国用个人为单位,当然容易联络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