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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名称:胡适文选:文学与哲学
- 商品编号:11175366
我在八星期之内编了十五篇讲义,约有八万字,有石印的本子,其子目如下:第一讲我为什么要讲国语文学史呢?第二讲古文是何时死的?第三讲第一期(一)汉朝的平民文学第四讲第一期(二)三国六朝第五讲第一期(三)唐上第六讲第一期(三)唐中第七讲第一期(三)唐下第八讲第一期(四)五代十国的词第九讲第一期(五)北宋(1)文与诗第十讲第一期(五)北宋(2)宋词第十一讲第一期的白话散文第十二讲总论第二期的白话文学第十三讲第二期上之一(1)南宋的诗第十四讲第二期上之一(2)南宋的词第十五讲第二期上之一(3)南宋的白话文后来国语讲习所毕业了,我的讲义也就停止了。次年(1922年)3月23日。
我到天津南开学校去讲演,那晚上住在新旅社,我忽然想要修改我的《国语文学史》稿本。那晚上便把原来的讲义删去一部分,归并作三篇,总目如下:第一讲汉魏六朝的平民文学第二讲唐代文学的白话化第三讲两宋的白话文学我的日记上说:……原书分两期的计划,至此一齐打破。原书分北宋归上期。南宋归下期,尤无理。禅宗白话文的发现,与宋“京本小说”的发现,是我这一次改革的大原因。
但这个改革还不能使我满意。次日(3月24日)我在旅馆里又拟了一个大计划,定出《国语文学史》的新纲目如下:一、引论二、二千五百年前的白话文学——《国风》三、春秋战国时代的文学是白话的吗四、汉魏六朝的民间文学(1)古文学的死期(2)汉代的民间文学(3)三国六朝的平民文学五、唐代文学的白话化(1)初唐到盛唐(2)中唐的诗(3)中唐的古文与白话散文(4)晚唐的诗与白话散文(5)晚唐五代的词六、两宋的白话文学(1)宋初的文学略论(2)北宋诗(3)南宋的白话诗(4)北宋的白话词(5)南宋的白话词(6)白话语录(7)白话小说七、金元的白话文学(1)总论(2)曲一小令(3)曲二弦索套数(4)曲三戏剧(5)小说八、明代的白话文学(1)文学的复古(2)白话小说的成人时期九、清代的白话文学(1)古文学的末路(2)小说上清室盛时(3)小说下清室末年十、国语文学的运动这个计划很可以代表我当时对于白话文学史的见解。其中最重要的一点自然是加上汉以前的一段,从《国风》说起。
但这个修改计划后来竟没有工夫实行。不久我就办《努力周报》了;一年之后,我又病了。重作《国语文学史》的志愿遂一搁六七年,中间一年(1922年)暑假中我在南开大学讲过一次,有油印本,就是用三月中我的删改本,共分三篇,除去了原有的第一讲。同年12月,教育部开第四届国语讲习所,我又讲一次,即用南开油印本作底子,另印一种油印本。这个本子就是后来北京翻印的《国语文学史》的底本。
我的朋友黎劭西先生在北京师范等处讲国语文学史时,曾把我的改订本增补一点,印作临时的讲义。我的学生在别处作教员的,也有翻印这部讲义作教本的。有许多朋友常常劝我把这部书编完付印,我也有这个志愿,但我始终不能腾出工夫来做这件事。
去年(民国十六年,1927年)春间,我在外国,收到家信,说北京文化学社把我的《国语文学史》讲义排印出版了,有疑古玄同先生的题字,有黎劭西先生的长序。当时我很奇怪,便有信去问劭西。后来我回到上海,收着劭西的回信,始知文化学社是他的学生张陈卿、李时、张希贤等开办的,他们翻印此书不过是用作同学们的参考讲义,并且说明以一千部为限。他们既不是为牟利起见,我也不便责备他们。不过拿这种见解不成熟,材料不完备,匆匆赶成的草稿出来问世,实在叫我十分难为情。我为自赎这种罪过起见,遂决心修改这部书。
恰巧那时候我的一班朋友在上海创立新月书店。我虽然只有一百块钱的股本,却也不好意思不尽一点股东的义务。于是我答应他们把这部文学史修改出来,给他们出版。
这书的初稿作于民国十年十一月,十二月,和十一年的一月。中间隔了六年,我多吃了几十斤盐,头发也多白了几十茎,见解也应该有点进境了。这六年之中,国内国外添了不少的文学史料。敦煌石室的唐五代写本的俗文学,经罗振玉先生,王国维先生,伯希和先生,羽田亨博士,董康先生的整理,已有许多篇可以供我们的采用了。我前年(1926年)在巴黎、伦敦也收了一点俗文学的史料。
这是一批很重要的新材料。
日本方面也添了不少的中国俗文学的史料。唐人小说《游仙窟》在日本流传甚久,向来不曾得中国学者的注意,近年如鲁迅先生,如英国韦来(waley)先生,都看重这部书。罗振玉先生在日本影印的《唐三藏取经诗话》是现在大家都知道宝贵的了。近年盐谷温博士在内阁文库及宫内省图书寮里发现了《全相平话》,吴昌龄的《西游记》,明人的小说多种,都给我们添了不少史料。
此外的发现还不少,这也是一批很重要的新材料。
国内学者的努力也有了很可宝贵的结果。《京本通俗小说》的出现是文学史上的一件大事,董康先生翻刻的杂剧与小说,不但给我们添了重要史料,还让我们知道这些书在当日的版本真相,元人曲子总集《太平乐府》与《阳春白雪》的流通也是近年的事。《白雪遗音》虽不知落在谁家,但郑振铎先生的《白雪遗音选》也够使我们高兴了。在小说的史料方面,我自己也颇有一点点贡献。
但最大的成绩自然是鲁迅先生的《中国小说史略》;这是一部开山的创作,搜集甚勤,取材甚精,断制也甚谨严,可以替我们研究文学史的人节省无数精力。
近十年内,自从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发起收集歌谣以来,出版的歌谣至少在一万首以上。在这一方面,常惠、白启明、钟敬文、顾颉刚、董作宾……诸先生的努力最不可磨灭。这些歌谣的出现使我们知道真正平民文学是个什么样子。
以上种种,都是近年国内新添的绝大一批极重要的材料。
这些新材料大都是我六年前不知道的。有了这些新史料作根据,我的文学史自然不能不彻底修改一遍了。新出的证据不但使我格外明白唐代及唐以后的文学变迁大势,并且逼我重新研究唐以前的文学逐渐演变的线索。六年前的许多假设,有些现在已得着新证据了,有些现在须大大的改动了。如六年前我说寒山的诗应该是晚唐的产品,但敦煌出现的新材料使我不得不怀疑了。怀疑便引我去寻新证据,寒山的时代竟因此得着重新考定了。又如我在《国语文学史》初稿里断定唐朝一代的诗史,由初唐到晚唐,乃是一段逐渐白话化的历史。敦煌的新史料给我添了无数佐证,同时却又使我知道白话化的趋势比我六年前所悬想的还更早几百年!我在六年前不敢把寒山放在初唐,却不料隋唐之际已有了白话诗人王梵志了!我在六年前刚见着南宋的《京本通俗小说》,还很诧异,却不料唐朝已有不少的通俗小说了!六年前的自以为大胆惊人的假设,现在看来,竟是过于胆小,过于持重的见解了。
这么一来,我就索性把我的原稿全部推翻了。原稿十五讲之中,第一讲(本书的“引子”)是早已删去了的(故北京印本《国语文学史》无此一章),现在却完全恢复了;第二讲稍有删改,也保留了;第三讲与第四讲(北京印本的第二第三章)保存了一部分。此外便完全不留一字了。从汉初到白居易,在北京印本只有六十一页,不满二万五千字;在新改本里却占了近五百页,约二十一万字,增加至九倍之多。我本想把上卷写到唐末五代才结束的,现在已写了五百页,没有法子,只好把唐代一代分作两编,上编偏重韵文,下编从古文运动说起,侧重散文方面的演变。依这样的规模做下去,这部书大概有七十万字至一百万字。何时完功,谁也不敢预料。前两个月,我有信给疑古玄同先生,说了一句戏言道:“且把上卷结束付印,留待十年后再续下去。
”“十年”是我的《中国哲学史大纲》的旧例,却不料玄同先生来信提出“严重抗议”,他说的话我不好意思引在这里,但我可以附带声明一句:这部文学史的中下卷大概是可以在一二年内继续编成的。
现在要说明这部书的体例。
第一,这书名为“白话文学史”,其实是中国文学史。我在本书的引子里曾说白话文学史就是中国文学史的中心部分。中国文学史若去掉了白话文学的进化史,就不成中国文学史了,只可叫做“古文传统史”罢了。……我们现在讲白话文学史,正是要讲明……中国文学史上这一大段最热闹,最富于创造性,最可以代表时代的文学史。
但我不能不用那传统的死文学来做比较,故这部书时时讨论到古文学的历史,叫人知道某种白话文学产生时有什么传统的文学作背景。
第二,我把“白话文学”的范围放得很大,故包括旧文学中那些明白清楚近于说话的作品。我从前曾说过,“白话”有三个意思:一是戏台上说白的“白”,就是说得出,听得懂的话;二是清白的“白”,就是不加粉饰的话;三是明白的“白”,就是明白晓畅的话。依这三个标准,我认定《史记》、《汉书》里有许多白话,古乐府歌辞大部分是白话的,佛书译本的文字也是当时的白话或很近于白话,唐人的诗歌——尤其是乐府绝句——也有很多的白话作品。
这样宽大的范围之下,还有不及格而被排斥的,那真是僵死的文学了。
第三,我这部文学史里,每讨论一人或一派的文学,一定要举出这人或这派的作品作为例子。故这部书不但是文学史,还可算是一部中国文学名著选本。
文学史的著作者决不可假定读者的头案上总堆着无数名家的专集或总集。
这个毛病是很普遍的。西洋的文学史家也往往不肯多举例;单说某人的某一篇诗是如何如何;所以这种文学史上只看见许多人名、诗题、书名,正同旧式朝代史上堆着无数人名年号一样。这种抽象的文学史是没有趣味的,也没有多大实用的。
学史,即作为这书的“前编”。我的朋友陆侃如先生和冯沅君女士不久要出版一部《古代文学史》。他们的见地与功力都是很适宜于做这种工作的,我盼望他们的书能早日出来,好补我的书的缺陷。
此外,这部书里有许多见解是我个人的见地,虽然是辛苦得来的居多,却也难保没有错误。例如我说一切新文学的来源都在民间,又如说建安文学的主要事业在于制作乐府歌辞,又如说故事诗起来的时代,又如说佛教文学发生影响之晚与“唱导”、“梵呗”的方法的重要,又如说白话诗的四种来源,又如王梵志与寒山的考证,李、杜的优劣论,天宝大乱后的文学的特别色彩说,卢仝、张籍的特别注重……这些见解,我很盼望读者特别注意,并且很诚恳的盼望他们批评指教。
在客中写二十万字的书,随写随付排印,那是很苦的事。往往一章书刚排好时,我又发现新证据或新材料了,有些地方,我已在每章之后,加个后记,如第六章,第九章,第十一章,都有后记一节。有时候,发现太迟了,书已印好,只有在正误表里加上改正。如第十一章里,我曾说“后唐无保大年号,五代时也没有一个年号有十一年之长的;保大乃辽时年号,当宋宣和三年至六年”。
当时我检查陈垣先生的《中西回史日历》,只见一个保大年号。后来我在庐山,偶然翻到《庐山志》里的彭滨《舍利塔记》,忽见有南唐保大的年号,便记下来;回上海后,我又检查别的书,始知南唐李氏果有保大年号。这一段只好列在正误表里,等到再版时再挖改了。
我开始改作此书时,北京的藏书都不曾搬来,全靠朋友借书给我参考。张菊生先生(元济)借书最多;他家中没有的,便往东方图书馆转借来给我用。
这是我最感激的。余上沅先生,程万孚先生,还有新月书店的几位朋友,都帮我校对这部书,都是应该道谢的。疑古玄同先生给此书题字,我也要谢谢他。
作品收录最全!
内容收录最完善!
收录胡适在新文化运动之初,倡导文学革命的论文及其尝试以白话文为载体进行创作的文学作品。
让读者领略作为文学大师——胡适的风采。
胡适先生是我国现代著名的学者、诗人、历史学家、文学家、哲学家,因提倡文学革命而成为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之一,一生曾获32个博士头衔。叶君主编的《胡适文选:文学与哲学》收录了胡适先生文学、哲学理论创作中最重要的作品,可以从中了解大师的风范。
《胡适文选:文学与哲学》作者把“白话文学”的范围放得很大,故包括旧文学中那些明白清楚近于说话的作品这部文学史里,每讨论一人或一派的文学,一定要举出这人或这派的作品作为例子。故这部书不但是文学史,还可算是一部中国文学名著选本。
胡适,字适之,汉族,安徽绩溪人。中国现代著石学者、诗人、历史家、文学家、哲学家,拥育三十二个博士头祈。胡适是个学识渊博的学者,在文学、哲学、史学、考据学、教育学、伦理学等诸多领域均育高深的造诣。胡迂枚称为“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之一、中国自由主义的先驱”。曾任北大文学院院长、中华民国驻英利坚合众国特命全权大使、北京大学校长、台湾“中央研宽院院长”
自序
引子
第一编 唐以前
第二编 唐朝
下篇:中国古代哲学史
序
再版自序
《中国古代哲学史》台北版自记
第一篇 导言
第二篇 中国哲学发生的时代
第三篇 老子
第四篇 孔子
第五篇 孔门弟子
第六篇 墨子
第七篇 杨朱
第八篇 别墨
第九篇 庄子
第十篇 苟子以前的儒家
第十一篇 苟子
第十二篇 古代哲学的终局
胡君真是‘旧学邃宏’而‘新知深沉’的一个人!称其“不让清代乾嘉学者”
——蔡元培
“对于这样一个启蒙式的人物,我们既不能用中国传统‘经师’的标准去测量他,也不能用西方近代专业哲学家的水平去测度他。”
——余英时
第十二章 八世纪的乐府新词
唐帝国统一中国(623年)之后,直到安禄山之乱(755年),凡一百三十年间,没有兵乱,没有外患,称为太平之世。其间虽有武后的革命(690—705年),那不过是朝代的变更,社会民生都没有扰乱。这个长期的太平便是灿烂的文化的根基。在这个时期之中,文化的各方面都得着自由的发展;宗教、经学、美术、文学都很发达。太宗是个很爱文学的皇帝,他的媳妇武后也是一个提倡文学的君主;他们给唐朝文学种下了很丰厚的种子;到了明皇开元(713—741年)天宝(742—755年)之世,唐初下的种子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了。
唐太宗为秦王时,即开文学馆,招集十八学士;即帝位之后,开弘文馆,收揽文学之士,编纂文籍,吟咏倡和。高宗之世,上官仪作宰相,为一时文学领袖。
武后专政,大倡文治;革命之后,搜求遗逸,四方之士应制者向万人。其时贵臣公主都依附风气,招揽文士,提倡吟咏。中宗神龙、景龙(705—709年)之间,皇帝与群臣赋诗宴乐,屡见于记载。如《大唐新语》云:神龙之际,京城正月望日盛灯影之会;金吾弛禁,特许夜行。贵游戚属及下俚工贾无不夜游。马车骈阗,人不得顾。王主之家,马上作乐以相夸竞。文士皆赋诗一章以纪其事。作者数百人(此条引见谢无量《大文学史》六,页三四。《唐代丛书》本《大唐新语》无此条)。
又《全唐诗话》云:十月,中宗诞辰,内殿宴,联句。……帝谓侍臣日:“今天下无事,朝野多欢。欲与卿等词人时赋诗宴乐。可识朕意,不须惜醉。”……中宗正月晦日幸昆明池赋诗,群臣应制百余篇。帐殿前结彩楼,命昭容(昭仪上官婉儿,上官仪之孙女。)选一篇为新翻御制曲。群臣悉集其下。须臾,纸落如飞;各认其名而怀之。惟沈俭期、宋之问二诗不下。
……